作者/胖虎
互联网评偶像( xiàng)剧有段名言：女主决定底( dǐ)盘，男主决定上限。
当影视( shì)圈刮起“大女主逆天改命( mìng)”的旋风时，《姜颂》的编剧林( lín)言年却说，相比较各方面( miàn)都强大、完美、出色的女性( xìng)，她笔下的人物起点往往( wǎng)很低，她更希望写接近平( píng)凡人的角色，能让普通女( nǚ)性看到自己的影子。
林言( yán)年上一部作品，爆款短剧( jù)《执笔》获得口碑热度双丰( fēng)收，分账破2700万。
这次，她一次( cì)性带两名“林氏恶女”回归( guī)，不变的是快节奏、多反转( zhuǎn)，强情绪输出。
关于芒果TV为( wèi)什么要孵化这部《姜颂》？它( tā)能否再一次引领市场新( xīn)审美？
带着好奇，桃叨叨深( shēn)度探班了《姜颂》剧组。在和( hé)导演、编剧、主演、平台制片( piàn)人的对话中，我们看到一( yī)部风格青春、女性友好、团( tuán)队专业的“新型中剧”正在( zài)诞生。
初见《姜颂》
高颜值、高( gāo)强度但不失松弛感，这是( shì)叨叨进入《姜颂》拍摄现场( chǎng)的第一感受。
女主郑湫泓( hóng)拿着粉紫色保温杯，里面( miàn)是她的独家秘方，混合了( le)枸杞、红参等养生好物，工( gōng)作人员们围坐在一起，她( tā)趁休息间隙和大家唠嗑( kē)，开玩笑说这是自己的“续( xù)命茶”。
在这部剧中，她一人( rén)分饰两角，既是觉醒的古( gǔ)代炮灰女姜颂，也是从现( xiàn)代穿书而来的姜娇娇。大( dà)戏量要求她超长待机，每( měi)天至少拍6-7页剧本，熬到凌( líng)晨是常态。
有时，你能听到( dào)二楼飘出郑湫泓的歌声( shēng)。她告诉桃叨叨，一来为了( le)让自己打起精神，二来也( yě)能调节现场的氛围。“如果( guǒ)听到有人哼歌，我会接下( xià)一句。”她深知剧组人人都( dōu)是为戏服务，她多一点活( huó)力和能量，让大家都更开( kāi)心一点，尽量别down下来。
这股( gǔ)能量也延续到表演中，尤( yóu)其成为姜颂的过程，始终( zhōng)需要提着一口气。
“她的恶( è)、她的恨、她的愤怒、她的不( bù)甘，在心底形成一股气。”郑( zhèng)湫泓比划了一个从丹田( tián)到嘴巴的动作，“这股气要( yào)窜出来，窜到眼睛，变成眼( yǎn)神；窜到嘴巴，变成说话。姜( jiāng)颂她很有力量，不服输，不( bù)服命运的安排，不信命，她( tā)要自己闯出一条路。”
生命( mìng)力如此顽强的姜颂，自然( rán)而然吸引到了“忠犬”男主( zhǔ)沈确。
出演沈确一角的邓( dèng)凯，五官深邃立体，浓颜长( zhǎng)相气质亦正亦邪，曾出演( yǎn)过《仙台有树》中的魔修魏( wèi)纠、《少年歌行》里的赤王萧( xiāo)羽。“看起来凶，其实憨憨的( de)”，作为公认的喜剧人，等戏( xì)期间，邓凯和工作人员打( dǎ)成一片，周遭时常爆发出( chū)笑声。
在导演余阿可看来( lái)，邓凯和沈确这个角色，反( fǎn)差很大。
沈确的底色是悲( bēi)凉的。他童年凄惨，后来征( zhēng)战沙场成为大权在握也( yě)见惯生死的将军，他在不( bù)同阶段与女主有过交集( jí)，但每次姜颂都选择离开( kāi)。连邓凯都忍不住怜爱沈( shěn)确：“（每次都是）稍微温暖了( le)一下，就又走了，一会儿又( yòu)要嫁人了，所以这个人一( yī)直都很痛苦。”
不过，也正因( yīn)为男女主底色像，他们更( gèng)能懂对方的艰辛、不易，能( néng)去相互救赎。
身为芒果TV新( xīn)生代制片人，罗盼对男女( nǚ)主的选角、两人在剧中的( de)表现很满意。
本身，他在“戏( xì)好”、对角色高度负责的前( qián)提下，就很愿意用新面孔( kǒng)。罗盼第一次见郑湫泓，就( jiù)觉得她的眼睛很漂亮，眼( yǎn)神里有故事，越接触越觉( jué)得她本人和姜颂是像的( de)，“她是一个内心自我意识( shí)很强的人，知道自己要什( shén)么。”她来就是因为喜欢这( zhè)个剧。
双女主养成记
——又见( jiàn)「林氏恶女」
某种程度上，姜( jiāng)颂代表了一种很极致的( de)个性。
比如自始至终只为( wèi)自己，有明确目标，不圣母( mǔ)，拒绝别人强加的东西，哪( nǎ)怕是命运。
在《姜颂》中，两个( gè)女主的性格千差万别。姜( jiāng)颂，作为一本穿书文里被( bèi)穿的炮灰原身，她本该在( zài)女主天降后灰溜溜退场( chǎng)，但她偏不，一身反骨，睚眦( zì)必报，野心勃勃。
相比之下( xià)，另一个角色，从现代穿越( yuè)而来的姜娇娇，反而是讨( tǎo)好型人格。
当她意识到自( zì)己成了穿书女主后，她察( chá)言观色、努力讨好他人，明( míng)面上夺走了本属于姜颂( sòng)的一切，但她太在意别人( rén)的眼光，极度内耗，过得并( bìng)不开心。
郑湫泓告诉桃叨( dāo)叨，从前的她比较像姜娇( jiāo)娇，“我会在意别人对我的( de)看法，怕冷场，怕自己做错( cuò)什么事，想要得到别人的( de)肯定。”但随着年龄阅历的( de)增长，她“觉醒”了。
现在的她( tā)，在向“姜颂”靠近，更重视取( qǔ)悦自己、欣赏自己，不会过( guò)于紧绷。
当然，仅有共鸣还( hái)不够，总还需要有些“意料( liào)之外”。
姜颂和姜娇娇两人( rén)一开始是针锋相对的，不( bù)是抢男人，抢的是生存资( zī)源。余阿可分析，姜颂太爱( ài)自己，会忽略身边人的感( gǎn)受，姜娇娇则是太过爱别( bié)人，只能通过对别人的付( fù)出找自己的价值。后期，她( tā)们在彼此身上看到了闪( shǎn)光点，发展出了惺惺相惜( xī)的友谊。
余阿可很喜欢这( zhè)个“反标签化”的故事。
她早( zǎo)就厌倦了偶像剧的常见( jiàn)套路，比如穿越后现代女( nǚ)一定要胜过古代女，男二( èr)和女二一定要在一起，男( nán)主侍卫一定要和女主丫( yā)鬟在一起。这种CP配平惯例( lì)，让角色沦为恋爱工具人( rén)。《姜颂》里，人人都有独立的( de)自我和成长轨迹，姜颂的( de)初始目标是“挣脱牢笼”，最( zuì)终她发现“逃跑不该是女( nǚ)性唯一的选择”，她要自己( jǐ)长成大树；姜娇娇是外界( jiè)常说的“娇妻觉醒”，从一个( gè)依赖他人认可的娇妻，蜕( tuì)变为强大的“我”。
林言年笑( xiào)称自己有点“反转强迫症( zhèng)”。
《姜颂》也是如此，人物立场( chǎng)多层，剧情根本猜不到接( jiē)下来的发展，观众很容易( yì)像郑湫泓一样，读本的时( shí)候，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 lái)，“（看到后面）我发现我对每( měi)个人物最初的理解都是( shì)错的，太多反转了，每个人( rén)都有两面性，一场接一场( chǎng)全是惊喜。”
比起无功无过( guò)的人物，林言年更喜欢出( chū)格一点的角色，比如“迷人( rén)的反派”。
林言年对“恶女”的( de)偏爱是鲜明的。《执笔》中的( de)恶毒女配苏云绮，《姜颂》里( lǐ)的黑莲花和心机女，还有( yǒu)她之前创作的一些短篇( piān)小说，都有恶女设定。
在林( lín)言年的B站收藏夹里，有不( bù)少“恶女混剪”。比如赵丽颖( yǐng)在《宫锁沉香》中饰演的琉( liú)璃，万茜在《九州·海上牧云( yún)记》中饰演的南枯月漓，还( hái)有《如懿传》中的魏嬿婉，《黑( hēi)暗荣耀》里的文东恩。有时( shí)创作卡住了，她会翻混剪( jiǎn)找灵感，也会看网友对这( zhè)些角色的分析评价，《姜颂( sòng)》最难写的前几集，就是这( zhè)样打磨了好多遍改出来( lái)的。
本质上，爱恶女情结，更( gèng)多是因为共情到了这些( xiē)角色“不得不恶”的女性困( kùn)境。
林言年的主业是一名( míng)中学英语老师，编剧是副( fù)业。
采访时，桃叨叨提到《再( zài)见爱人4》和“阁楼上的疯女( nǚ)人”，这位i人编剧主动打开( kāi)了话匣子。“我觉得阁楼上( shàng)的疯女人，她们很缺一个( gè)表达的通道。她们的嘴巴( bā)是被捂住了的，一方面可( kě)能是囿于她们的表达能( néng)力有限，一方面是没有人( rén)倾听。”
她的日常生活会接( jiē)触许多平凡的母亲、妻子( zi)、孩子，她自己也曾是个“不( bù)被看到、不被听到”的人，经( jīng)历过人生低谷，她的焦虑( lǜ)通过姜娇娇讲述，又从创( chuàng)作姜颂得到力量。
回到《姜( jiāng)颂》的缘起，当时余阿可和( hé)《姜颂》的制作方春风画面( miàn)想做一个现代女穿越到( dào)古代，和古代女有些碰撞( zhuàng)的故事。她和林言年2022年就( jiù)认识，2023年两人聊起这件事( shì)，刚好林言年有一个灵感( gǎn)，合作就此展开。剧本由林( lín)言年主笔，余阿可提供建( jiàn)议，共同打磨、耗时一年多( duō)。
高浓度的女性团队，让《姜( jiāng)颂》更能捕捉女性对情感( gǎn)的诉求。
比如男女主的情( qíng)感基础是互相尊重，沈确( què)爱姜颂，但依旧会尊重她( tā)离开的决定。郑湫泓与导( dǎo)演的沟通也非常丝滑，“有( yǒu)很多女生才能互相get到的( de)点”。她告诉桃叨叨，拍戏时( shí)，她和男主、男二、甚至“狂徒( tú)哥”都免不了肢体接触戏( xì)份，走戏不方便时，她会和( hé)余阿可说：“要不咱俩试一( yī)下？”郑湫泓模仿两人对话( huà)的语气，很自然、很放松。
姐( jiě)狗CP，全员纯爱
CP感是个玄学( xué)。
不是只要高颜值就能有( yǒu)，作为制片人，罗盼的经验( yàn)是一定要真的把两个人( rén)凑在一块，比如把演员的( de)影视片段混剪到一起，或( huò)约演员碰面，去感受那种( zhǒng)天然的化学反应。
邓凯看( kàn)着高冷，骨子里有中二的( de)一面。阿湫是姐姐，性格更( gèng)加沉稳，两人天生自带一( yī)种姐弟感，“她的理性随时( shí)可以压制邓凯的抽象，当( dāng)他的搞笑无处发泄的时( shí)候，他会有点憋屈。”而这种( zhǒng)姐狗压制的趣味性，正对( duì)应剧中姜颂与沈确的情( qíng)感关系。
让叨叨有些意外( wài)的是，在两位主演的视角( jiǎo)里，他们的角色都更爱对( duì)方。
在邓凯看来，姜颂一心( xīn)想要逃离命运，远走高飞( fēi)，沈确无数次伸出援手，想( xiǎng)留住她、共度余生，但“姜颂( sòng)是独立女性啊，”邓凯忍不( bù)住自嘲地笑了：“我要成全( quán)她做独立女性啊！”他觉得( dé)沈确这个人真挺伟大的( de)，为爱放手，就算牺牲自我( wǒ)也要成全姜颂。
但在郑湫( jiǎo)泓视角里，姜颂身在泥沼( zhǎo)中，彼时沈确已是前途无( wú)量的大将军，她希望沈确( què)不要来趟自己这滩浑水( shuǐ)了，只希望他能走好自己( jǐ)的路，所以选择独自逃离( lí)。
当然，有虐必有糖。两人对( duì)高甜戏份的认知非常一( yī)致。都是五年前，所有挫折( zhé)和困难还没开始的时候( hòu)。邓凯回忆称，“有场戏，她（姜( jiāng)颂）给一只小狗狗喂吃的( de)，太阳很晒，我拿了片叶子( zi)替她挡阳光，我们相视一( yī)笑，哇，太甜了（笑）。”
郑湫泓也( yě)很喜欢这种细节糖，没有( yǒu)任何肢体接触，但情愫在( zài)暗流涌动。
余阿可喜欢纯( chún)爱感。比起激情、黏腻的戏( xì)，她觉得越纯粹才好看、好( hǎo)磕。林言年同样很重视灵( líng)魂上的共鸣，双方要有相( xiāng)似的内核，“外在表现反而( ér)越质朴越好”。
角色之间也( yě)能形成对照组，比如男主( zhǔ)沈确的爱是放手，男二崔( cuī)佑安的爱是占有，剧中总( zǒng)有人是另一个人的镜子( zi)，照见一件事的两面性。不( bù)管哪对CP都有可细品的空( kōng)间。
看短剧，“嗨”的是什么？
都( dōu)说中短剧要“爽”，在林言年( nián)的角度，她希望这种“爽”能( néng)释放观众的压力。
《执笔》火( huǒ)了之后，林言年收到很多( duō)网友反馈，她发现有些台( tái)词受观众喜欢，是因为代( dài)替观众说出了心声，这种( zhǒng)共鸣在她前期创作时并( bìng)没有预期到。
在创作《姜颂( sòng)》时，她开始有意识地注重( zhòng)情节背后的现实意义，“想( xiǎng)尽量说出很多女生想说( shuō)出的话”。
另一面，短剧的“短( duǎn)”，也是剧情上的精炼准确( què)。
邓凯回忆剧本里几乎没( méi)有过场戏，每场都是亮点( diǎn)。郑湫泓第一次看剧本时( shí)，差点因为节奏太快没看( kàn)懂第一集——有的短剧剧本( běn)会省掉一些不重要的基( jī)础信息和多余解释，许多( duō)暗线需要观众自己补齐( qí)，但《姜颂》的剧本每多看一( yī)遍都能有新的收获和信( xìn)息量。
千禧年前后，《上错花( huā)轿嫁对郎》《天地传说之鱼( yú)美人》《天地传说之宝莲灯( dēng)》等剧，都通过20集时长讲完( wán)了非常丰富的故事。
那时( shí)拍剧还不用注水，如今的( de)中短剧，似乎让更多剧集( jí)回归到了它本该出现的( de)长度。
很多人提到，《姜颂》无( wú)论是制作班底、演员水准( zhǔn)、服化道，都与长剧无异。在( zài)罗盼看来，横屏中短剧和( hé)长剧一样，都要求沉浸式( shì)的观剧体验，都得靠内容( róng)取胜。芒果这次对《姜颂》的( de)资金投入已经属于同期( qī)平台内的头部顶配，制作( zuò)方春风画面更是倾力投( tóu)入。不止是制作标准对齐( qí)长剧，芒果也想和春风画( huà)面一起做一次实验，看看( kàn)足够出彩的内容、班底、演( yǎn)员，能否在市场上博得丰( fēng)厚回报。
将话语权交还给( gěi)编剧
坐在横店最有名的( de)铁锅炖餐厅，我们问罗盼( pàn)，为什么要做《姜颂》这个项( xiàng)目。他聊起自己选项目的( de)标准：“最重要的还是剧本( běn)”。
圈内流传一句话，“90分的剧( jù)本，导演再烂也能拍出80分( fēn)；50分的剧本，导演再牛，也只( zhǐ)能拍到60分。这中间的天差( chà)地别，取决于剧本”。
罗盼会( huì)密切关注一些新的作者( zhě)，一些小说作家转型的编( biān)剧。他坚信这个市场始终( zhōng)是“靠剧带人”，《武林外传》、《爱( ài)情公寓》都是例子，“看人物( wù)设定、故事框架、文学功底( dǐ)，就能看出这个剧本好不( bù)好。赌爆款是在这个层次( cì)上去赌的。”
芒果接触《姜颂( sòng)》时，剧本已经被打磨了很( hěn)久，成色完全不输长剧。由( yóu)于实在超量，平台只建议( yì)对朝堂的权谋戏做删减( jiǎn)，保留大女主的内核。除此( cǐ)之外，平台没怎么插手其( qí)他。
“好的本子，大家是不会( huì)看走眼的。”罗盼语气很笃( dǔ)定。
遇到好内容，平台会给( gěi)予最大的支持，内部过会( huì)等流程都会相对更顺。甚( shèn)至好剧本能带动周边的( de)一切为内容服务——演员看( kàn)中剧本接戏，不太会提出( chū)奇怪的修改意见；平台也( yě)不会因为演员否定剧本( běn)干涉制作，整体就能保证( zhèng)剧本好的原始呈现。
余阿( ā)可最初担心会有人不理( lǐ)解《姜颂》的剧本，林言年在( zài)选择合作伙伴时，也看中( zhōng)大家对故事的爱好是不( bù)是合得来，好在春风画面( miàn)和芒果都给了内容极大( dà)的支持和自由度。
罗盼的( de)想法很简单，遇到好的片( piàn)方和作者要信任，如果是( shì)不成熟的编剧他们会帮( bāng)忙捋角色、捋分场，“但把你( nǐ)的想法强加给编剧，TA一旦( dàn)不接受，肯定写不好”。
去年( nián)芒果短剧发布的“星火计( jì)划”，很重要一点就是提升( shēng)编剧的收入和话语权。他( tā)们和余飞、琼瑶、饶雪漫、马( mǎ)伯庸、万合天宜等头部创( chuàng)作团队达成了深度合作( zuò)，接下来还会推出更多犯( fàn)罪、悬疑、校园、文旅等不同( tóng)类型的中短剧。
总结过去( qù)一整年的爆款长短剧，罗( luó)盼得出结论：“用户并不挑( tiāo)食”。《小巷人家》《边水往事》《新( xīn)生》都是爆款，有语言门槛( kǎn)的韩剧美剧大家也照追( zhuī)不误，核心还是要故事好( hǎo)看。外界可能觉得芒果TV女( nǚ)性用户量大，偏爱女频内( nèi)容，但芒果内部并不会设( shè)置这样的局限，比如他正( zhèng)在做的《少年田野》就是未( wèi)检题材的悬疑剧，剧本同( tóng)样打磨多年，故事围绕三( sān)个少年展开，既有高智商( shāng)犯罪，也有父与子之间的( de)代际拉扯。
后续，琼瑶《还珠( zhū)格格》高概念改编版、刘慈( cí)欣陈楸帆首部短剧《怪物( wù)同学会》，马伯庸监制的《少( shǎo)侠逆袭攻略》，饶雪漫编剧( jù)的《其实不是初恋》，以及和( hé)万合天宜合作的《一定会( huì)凯旋》《黎明四起》都在积极( jí)孵化中。一切才刚开始，一( yī)切皆有可能。
探班当天，剧( jù)组拍摄到凌晨，这样的收( shōu)工时间大概持续了一个( gè)月。神奇的是，人人都困得( dé)不行，但并不懒散，大家乐( lè)呵呵聚在现场，三句不离( lí)创作，一提戏眼里就放光( guāng)。
杀青后，余阿可还在横店( diàn)调整生物钟，对不用早起( qǐ)还有些不习惯，有时梦里( lǐ)都还在拍戏。
罗盼说因为大家还是认( rèn)定这是一个好东西，所以( yǐ)愿意付出一些精力和代( dài)价去做好。
如果说《姜颂》存( cún)在某种魔力，它最先打动( dòng)的是每一个创作者，平台( tái)、主创、演员，才自行卷了起( qǐ)来。至于能否引爆市场，所( suǒ)有人付出了最大努力，最( zuì)终凭内容说了算！
